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扳机却迟迟未扣。静怡这才发现他握枪的手在发抖，无名指内侧有道新鲜的灼烧痕迹，

形状和U盘接口完全吻合。女人突然轻笑，脖颈的红绳突然收紧："李探员，

你的另半个意识...该醒了。"李世杰的瞳孔瞬间变成数据流的蓝色，

枪口缓缓转向程静怡。实验台的神经头盔突然启动，发出婴儿啼哭般的电子音。

第五章：人格熔断实验室环形屏幕墙突然切换画面，巫哲文的脸出现在每个屏幕中央。

他穿着白大褂调试神经头盔，转眼又换上赛车服在暴雨中漂移，最后变成沾满颜料的画家，

对着镜头露出森然微笑。"这不是录像。"女人转动红绳U盘，

实验室顶灯开始诡异地明暗闪烁，"是实时传输的意识流。

巫哲文的原始人格早就湮灭在数据洪流里，现在活着的...是我们培养的完美犯罪载体。

"程静怡的太阳穴突突跳动。她想起巫哲文总说自己对咖啡过敏，

却每天陪她品鉴蓝山豆——原来那些苦涩的液体，是他维持人格稳定的抑制剂。

李世杰突然扯开衬衫，胸口布满电击疤痕，和实验台上的电极片形状完全匹配。

"你也是实验品。"女人对着李世杰轻笑，"还记得三年前那场车祸吗？

你的意识被分割成两半，一半成了网络安全局的猎犬，另一半..."她按下遥控器，

李世杰的瞳孔瞬间变成数据流的蓝色，"成了我的数据清洁工。"警报声尖锐刺耳。

程静怡冲向意识传输舱，舱体玻璃上贴着巫哲文的便签，

咖啡渍晕染的字迹写着："如果我消失，请把我的奶泡配方...交给孤儿院。

"舱内的神经接口闪烁红光，正等待着程静怡的虹膜扫描。女人突然扯断颈间红绳，

U盘飞向传输舱："启动人格熔断程序！让这些病毒...彻底消失！

"实验室穹顶裂开数据瀑布，巫哲文的三重人格在数据流中撕扯，

赛车手的怒吼、画家的悲泣、程序员的冷静陈述混在一起，形成刺耳的白噪音。

第六章：代码深渊的爱情病毒穿香奈儿的女人将U盘插入主控台，实验室穹顶裂开数据瀑布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