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第三年,林溪提出了开放式婚姻。
“程洲,我腻了,你也该腻了吧,不如我们各玩各的。”
闻言,我捏紧拳头,手心被硕大的钻戒硌出血印。
昨天三周年纪念日,林溪一夜未归。
今早,我名下的酒店前台联系我,说在垃圾桶里捡到了林溪的婚戒。
而陪她入住的男士,是她刚回国的初恋。
思及此,我苦笑点头:“随便你。”
后来,看到我挽着新女伴出入宴会时。
林溪却疯了一般,拿着那枚她扔掉的婚戒求我回家。
“程洲,我们还是夫妻!我爱的是你,我对他只是不甘心!”
可是,我是真的不爱了。
……
“洲哥,溪姐喝醉了,你快来酒吧接她回家吧!”
听到电话中急切的声音,我立马开车前去林溪常去的那家酒吧。
还没走到包间门口,我就听到了林溪发酒疯的声音。
“今天谁都别劝我,寒时都回来了,我为什么还要和程洲在一起?”
紧接着便是声声劝阻。
“溪姐别闹了,你和洲哥都结婚三年了,好好过下去不好吗?”
“你要真不甘心,大可以家里一个外面一个,不让洲哥知道就行了。”
听到这些话,我呼吸轻颤,一把推开了包间大门。
房间瞬间安静,林溪见是我,眉头微微蹙了起来。
“程洲,你刚刚都听到了?”
我注意到了林溪拿着酒杯的光洁的左手。
无名指处果然空空如也。
昨天是我和林溪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,可她却一夜未归,手机关机。
今早,我名下的酒店前台联系我,说在垃圾桶里捡到了林溪的婚戒。
我立马让前台调出了当天的大厅监控,竟然看到林溪亲昵地挽着一个男人来办理入住。
尽管画面有些模糊,但不难认出那男人就是她刚回国的竹马,季寒时。
思及此,我捏紧拳头,手心被硕大的钻戒硌出血印。
林溪见我默不作声,反而更加嚣张地说:
“既然你都听到了,那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。”
“程洲,我腻了,你也该腻了吧,不如我们各玩各的。”
尽管喝了酒,可此刻林溪看向我的目光却是无比清明。
我依旧紧攥着手指,问她:
“林溪,你是认真的吗?”
林溪嗤笑一声。